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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呼吸,霜若红着眼睛,咬着牙,硬生生地把他从鬼门关拽了回来,在陈霜宁胸口再一次出现起伏时,霜若一屁股坐到地上,几乎累到厥了过去。
莲旦惨白着脸,惊魂未定地把她抱在怀里,反复摩挲她的胳膊和肩背,才让她慢慢缓了过来。
等霜若喘过气来,两人抱在一起,后怕地痛哭出声。
第三天的晚上,陈霜宁高烧不退,嘴里一直说着胡话,开始时,不停叫着莲旦和两个孩子,还有霜若的名字。后来,他开始叫爹和娘,还有祖父、祖母。
莲旦半趴在床上,流着眼泪不停地叫他的名字,“霜宁,霜宁,再坚持坚持,就快了,就快了!”
小旦在床边,不时抬着袖子抹眼泪,叫着“父亲”。
刚出生没几日的长乐,躺在陈霜宁身侧,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似的,张嘴大哭着。
陈霜宁眉头紧皱,紧闭着眼,侧着头,在听周围的动静似的。
但很快,他又陷入了某种幻觉,喃喃着:“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