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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来，章越竟已将书楼里的书读了一小半了。
虽说都非经学，但将来写诗赋策论都用得上。有句话是‘汝果欲学诗，功夫在诗外。”
章越依旧留在最后一个询问。
章越会将昨日精心准备的问题面呈教授。但自那日之后教授对章越愈加严厉，疾言厉色地呵斥几句也成了常事。
章越倒是忍住了，等教授气消之后，还会厚着脸皮继续向教授请教。
教授见章越如此，容色稍缓向他问道：“近来字可有继续练？”
章越道：“每日抄书之外，回去后都有练一个时辰的字。”
当然是在梦里。
教授闻言点了点头，这时一名学子向教授请教。
教授示意对方先停一二，然后对章越道：“切记，书道不可求切，急去学他法。需一步一步扎实了基本，但也不可一成不变！书道在于求未知，经道在于证已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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