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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母说:“我也是经常听你外祖父说铭远变得就不像同一个人了。
灵儿啊,若是现在问铭远最不喜欢哪一类人,铭远肯定得回答最不喜欢的就是那些酸腐,满嘴的之乎者也,却是五谷不分,六体不勤的文士。
其实啊,铭远在没出事之前,他就是他最不喜欢的那一类人。
铭远是不幸的人,他自小没了母亲,大了一点父亲又没了,听子仲说过,后来他去舅父舅母家生活时,十二岁的他也是遭了劳累的。
这也不能简单归结于他的舅母对他虐待,只是那时都很穷,家家田地很少,粮赋又高,多了一张嘴巴吃食,对于土里刨食的家庭来说就是一种负累,他的舅母自然对他嫌弃,恶言恶语了些。
他在他舅父家待了差不多两年吧,考入了罗湖书院后,他就离开了舅父家,独自一人在罗湖府城,靠在书馆抄写谋生又进学的。
以至于后来罗湖府闹了黑匪军,你外祖父提早得到了消息,带我们先走时,去寻过铭远,寻遍了书院和他谋事的书馆,一直未曾寻到他。
无奈你外祖父带着我和你舅母,你舅母还抱着当时仅有十个月大的你的小表弟,我们一路南走,那一天下了很大的雪,一天一夜都没停。
雇佣的车夫不愿再走,将我们扔下后,连夜就赶着马车离去了。
当时你外祖父我们已经筋疲力尽了,又有那么深的雪,实在走不动,不如等死算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