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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毅将书信往桌子上一扔,道:“听着权利不小,实际还不如个刺史舒服呢,好歹一方父母,到了京师,一个正三品屁都不是,左一个王爷,右一个娘娘,前一个尚书,后一个侍郎,哪个都得罪不起,再有皇上、宦官、内阁,到处都是上官,一个通政使有什么用。”
薛城元赶紧斥责道:“铭远慎言,你一个小小的秀才功名,怎敢妄议朝廷?你是不要命了?”
江毅赶紧住嘴,人家老薛同志批评的对,这是什么朝代?能跟自己前身一样吗?自己前身那个时代言论多自由啊,这个对方得小心了,不能什么话都秃噜出来,明朝有锦衣卫,谁知道这个朝代有个什么卫呢,保不齐老薛的下人里面就有什么卫的人,以后得小心,给自己带来麻烦没什么,要是连累到严师、老薛他们就不好了。
严师转回身,道:“贺年,不必苛责,铭远他们年少无知,说几句不知轻重的话也非是大事。”又对江毅道:“铭远,我知你性子跳脱,有时说话不知轻重深浅,以后你定要牢记,万不可胡乱说话,不然会招来天大的祸患。祸从口出啊!”
江毅与薛城元齐齐一礼:“徒弟定当牢记恩师的教诲。”
薛城元一指桌上的信,问道:“恩师,这...该如何曲处?”
严师很严肃、很郑重的说:“等,等从喻派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