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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此时,她就亮着眼睛看向卫挽:“好弓法!”
只有沈会闲,此时负手立于定襄城池的高楼上,看出了点门道,卫挽将那秃鹫射下,却只折了羽翅,并未伤及根本,且不说这鹰是鹰种里素来以迅猛闻名的金雕,就是这千里一击必中的箭术,就依然是他不可企及的程度,更何况只折了臂展。
再说这用意,近些日子北戎兵用着飞禽走兽,次次占尽上风,而他们即便是有强有力的人海战术,也禁不住成百上千的畜生消耗。他们缺的便是这飞禽走兽,是马、是鹰、是粮、更是难驯野性。
季朔方明跑了,还有下次抓,这回侥幸脱逃吃了败仗,他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估摸休整休整就会卷土重来,不怕压不下人,可这猛禽可不同,千里之外瞧上一眼,便知道是个好东西。
卫挽拎着弓,抛给沈不虞,抬手在她的头盔后呼噜两下,而后拎着头上白羽摆正,扬声散向四方:“把天上的畜生,都给本将折下来!中者,升小旗长,而未伤及根本正中翅展者,入骑卫营。”
季朔方明急着逃窜,哨声未响,头鹰更是被卫挽折下,天际盘旋的猎隼群龙无首的晕头转向,猝不及防就招了道,冰锥似得砸下,血水沾着翅膀扑腾两下,沉寂下来,惨叫嘶鸣源远彻响。
远处,紫衣骑卫别着商刀,驾马长驱驰骋,勒紧缰绳停在定襄城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