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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依：“这个世界很怪，越是严肃的东西，人们越把他娱乐化，越是娱乐的东西，人们越把他严肃化，越是滑稽的舞蹈，在人们笑过之后，反而会赋予他温情，自由，会赋予他文学性，就像某种拔乱反正，某种平衡，师傅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一个定量，纯粹的恶人几乎没有，同样的也没有纯粹的好人。”
方依对着冷欣忽然说出这么一番话。
适时的他的眼里闪过挣扎与痛苦。
冷欣也是恰巧在这个没有无光之夜醒来。
在见到方依在夜晚所表露出的与平常完全是两番姿态后，她也算是对自己对这个徒弟增多了几分认识。
至于自己徒弟说的话，冷欣在想了一会儿后是这么说的。
“我们为什么总是要站在全盘的角度上考虑问题呢？固然在乎别人的感受很重要，但你现在并不背负着什么苦大仇深，也不是什么掌权者，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冷欣平日里除去与方依交流外就是在修炼冥想对于轰动一时的雷纳德案自然是不知。
但她也能敏感的察觉到自己的这个弟子状态很不好。
犹豫了一下冷欣还是走到方依身边给他披上了一层薄薄的毯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