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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显然明白这册子里记着的怕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得就是收受贿赂往来的册子,亦或是官商勾结的册子。
如今甄家没了,这册子自然是要用到还活着的官员身上。
忠顺轻声道:“臣弟下江南,不曾想父皇宾天的如此突然。身为人子还未曾为父皇哭祭烧纸,实在是臣弟的不是。”
赵钰温声安抚道:“父皇在世时便常为你纨绔不正经而忧心,如今你办了这样一件大差想来父皇心中也欣慰。正巧朕也要去烧纸,咱们一同过去,父皇必不会怪罪你。”
赵钰每日理完政事都要踩着时辰前去烧纸,现下也确实到了时间。至于那些忠顺那些自责内疚的话,听听也就完了。
他们的生母都因甄氏而死,都因太上皇不作为而亡,对这样的父亲有追思怀念就有鬼了。这些话不过是说给内侍听的,又要借着内侍的口外传,显得他们孝顺宽仁而已。
这些天不能沾染荤腥,赵钰倒也还撑得住,但忠宁向来身体不好,这会儿自然看着更是单薄。
他见赵钰和忠顺一起前来,眨了眨眼有些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到:“二皇兄,三皇兄。”
忠顺见他这样忙上前扶着他,有些痛心的轻斥道:“你身子都这样了,怎么还不好生珍惜。”他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半晌才对内侍道:“去请太医来看看。”
他们两人都是自小失去生母,在皇宫中相依为命长大,自然感情不错。忠顺也知晓忠宁的性子,此时也不愿再多说什么,盯着太医把脉见无大碍后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