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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彼此什么样都见过了，也没在乎这些。
秦倾见他憔悴的样子，主动问，“你......怎么了？”
肖钧瀚轻轻一笑，低头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没事，加了几天班。”
秦倾点点头。
肖钧瀚又开口直接问，“那天半夜，你电话里说的话还记得吗？”
秦倾一下子就有些慌张了，吞吞吐吐的开口，“什么，说了什么，我，我不记得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变得这么怂，下意识的就否认了。
肖钧瀚眼神一下子就黯淡了下去，还打算开口说些什么。
秦倾把他打断了，“我那天喝多了，也不记得给你打过电话......”
“哦......”肖钧瀚失落的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