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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希望的是通过这次跟江研出门，几句闲聊，就把那件事当作没发生过。
“砰。”
可惜江研已经把门关上，根本没回头看一眼。
江风玲停在门前，犹豫着去扭动门把手，却没有推开门就把手收回了。
对一个鼓起勇气的人来说，只需要一些细微的突变就能让她泄气。
时机……错过了。
江研离开江家，提着保温盒，一路转车。
手机讯息里，“手前”和“雪”的聊天记录截止在昨天晚上。
雪：“手前，我担心企业内部的隐患，就是我跟你说的，以前我的一家小公司就是企业内部出了问题。”
只不过公司内的事情，更详细的，江念雪没有跟“手前”说。
江研只能笼统地问问，更细致的事情还是由当局者亲自操控。
手前：“贵公司资源分配合理吗？”
雪：“合理，对比其他公司而言。”
手前：“那就打造企业文化。”
雪：“企业文化？那种东西有什么用，大家不都是简单画个大饼。”
手前：“一个伟大的组织能够长久生存下来，最主要的条件并非结构形式或管理技能，而是我们之为信念的那种精神力量，以及这种信念对于组织的全体成员所具有的感召力。”
雪：“托马斯?彼得说的？”
手前：“你既然知道，就好好用上啊。”
（没再回复，可能江念雪很忙。）
手前：“你上次好好休息是什么时候？”
手前：“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注意休息啊同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