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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妹妹咕呜呜地啜泣，江念雪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的江研才没有死！他就在这里！”
一直沉默的柳幼容倏然激动地开口，开口便在竭力否认着，将她的“小研”举高过台面。
然而，能看到“小研”的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她捧空的手在其他人看来，是滑稽又让人笑不出来的一幕，索性只能鸦雀无声。
“快，小研跟姐姐打招呼。”柳幼容却变本加厉了。
“妈，你也差不多该接受事实了。”江念雪实在不想母亲再这样下去，只好残忍地开口:“江研离开了，那天在医院你明明亲眼目睹了。”
“你在瞎说什么呀，小研就在这里，你身为大姐，怎么能当面这样说?”
柳幼容把“小研”抱回怀里，有些生气地皱起眉毛，怒目瞪向江念雪。
“妈，她是谁?”江念雪指了指江风玲。
“我女儿小玲呀，你怎么连妹妹都不认识了?”
就在柳幼容琢磨着要不要带江念雪去医院时，江念雪又问。
“那她是你的第几个孩子?”
柳幼容沉默了一会，回答到:“第三个。”
“那江研是你的第几个孩子?”
“第二个。”
“那他该叫风玲是妹妹还是姐姐?”江念雪又问到。
“……”柳幼容仔细看了看江风玲的大小，又对比了一下自已的“小研”，最后开口答到:“姐姐。”
“江研是你的第二个孩子，为什么会叫风玲姐姐?”江念雪最后发出疑问。
柳幼容面目开始因为那一丝恐惧感而逐渐拧起来，双腿不自觉地颤抖，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睛不停在江风玲和“小研”之间来回挪动着。
“江研是我哥哥。”江风玲摆出一个委屈脸，击碎了柳幼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你们，你们胡说，你们合起伙来欺负妈妈酱！”柳幼容哭丧着脸，独自往楼上跑去，俨然忘记了什么“小研”。
江风玲发现有人的情绪似乎比自已还需要照顾，此刻也冷静了许多，认真道:“把妈送回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