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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心脏的绞痛，柳幼容晕厥了过去。
过了几个小时，一名护士端着餐食走了进来。
“姐姐，吃饭了。”小护士唤了唤。
她看见躺在抱枕上的柳幼容，试探了一下脉搏，确认柳幼容是睡着了。
她又轻轻推了推柳幼容的手臂。
“不要，不要吃。”柳幼容抵抗地甩了甩胳膊，眼皮依旧不睁开。
小护士只好悻悻离开。
……
“妈，起床了，十二点了。”
柳幼容揉了揉眼睛，窗外已然是深邃的夜色。
口干舌燥，她恍惚地爬起来。
当她伸手摸向冰冷的玻璃水杯时。
“好烫！糟了。”江研的声音又出现在耳畔。
“呃！”柳幼容痛苦地捂住了头。
“江研，你在哪？”柳幼容左顾右看，想着是从左耳听到的声音还是右耳听到的声音，却没想过是脑袋的幻听。
江研的声音犹如余音绕梁般，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响。
她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急地找寻江研。
她像一只无头苍蝇，从病房离开，找到楼梯，又找到医院前台。
一名值夜班的护士正趴在那里，睡得正酣，仿佛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柳幼容没有惊醒她，继续向外面走去。
借着月光，沿着路灯，她不知去向，胡乱的在深夜中行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