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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知道她职业，还会以为是哪个公司的白领。
走近了陆长青才看到她脸上和嘴角都有淤青。
昨天下午是自己包场，走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自己再看不起她也不至于玩这么变态的SM。
那只能是昨天晚上被别人搞得了……
好歹同学一场，陆长青有点不忍心的关心道，“谁给你弄成这样啊？”
章晓眼波闪动了一下，但很快挤出了一个无所谓的笑脸，“当然是客人咯。赚钱嘛，受点皮肉伤算什么，再说，这样才刺激。”
“……”
陆长青无语了。
命有己造，自己愿意这么物质，出卖身体的赚钱，他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
看他不说话，气氛有点尴尬。
章晓反而笑着调侃他道，“怎么，你这个表情，是心疼我吗？舍不得我被人弄成这样，那你包养我算了。”
“……”
看来她并不需要自己的同情。
陆长青避开问题道，“谈正事吧，黄剑问了你什么？”
章晓耸耸肩！
偶遇陆长青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的。
自己做了这种工作，自觉是配不上他了。
对陆长青的反应，也在意料之中，伪装成轻松的表情开玩笑道，“当然是问我跟你的关系咯，难道还能问我怎么伺候你的吗。”
陆长青眯眼，“那你说了些什么？”
章晓轻描淡写的道，“肯定就如实说我们是旧相识啊，当时你挑选技师认到我的时候8个人在场，我不说，他们也会主动说的，别人出手这么阔绰，她们都是抢着上去讨好的。”
黄剑知道她是自己的同学也没有什么影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