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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闪过疑惑之色，张青山用另外一只手戳了戳银色小鱼的身体。
正在掌心躺尸的银色小鱼睁开眼睛，发现是张青山在用手戳自己，鱼鳍像手似的挠了挠身上的鱼鳞。接着换了个方向，闭上眼睛又继续躺下。
张青山看着这条银色小鱼的摆烂行为，有些无语。这鱼怎么感觉比自己还要摆。
他最起码还会自己走路、做饭，以及干活……当然有些时候也不用自己来动。
可是这条小鱼二话不说就跑到自己手掌上来躺尸就有些过分了。
张青山试着继续戳它，只是这一次无论张青山再怎样用力戳它都没有用。
银色小鱼就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跟条死鱼一样。
若不是张青山能够看到小鱼不时吐出的泡泡，可能真以为它死了。
也不对，不能说它死了。
毕竟，张青山可以感觉到，这些小鱼其实都是规则的化身。
它们与星云体的内部规则是一体的，又是可以独立出来的。
张青山甚至能够察觉到小鱼体内所蕴含的恐怖力量，那是只有星海使徒才能接触到的规则之力。
哪怕领悟上一丝，也能够踏入使徒的领域，举手投足间就能让无数星辰粉碎。
想到这里，张青山忽然发现自己的头脑越来越清晰，就好像揭开了整个世界的面纱。
原本朦胧的有些浑浊的环境在这一刻也变得清晰起来。
无数道绚烂的线条，无数纷繁的规则，倒映在张青山的瞳孔里面。
那些犹如深海海水一般粘稠沉重的物质也在这一刻变得清楚轻盈。
掌心的银色小鱼原本还摆烂着，忽然被外界的的异动惊醒。
它竖起身子，瞪着鱼眼看向此时的张青山。
它只是躺了一小会儿的功夫这人竟然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
银色小鱼本不是这星云里面的规则，只是看这里比较有趣，有许多小伙伴，才从星海游了进来。
它已经忘记了最初进来的目光，只是漫无目的的在这里面随处游荡。
只是游着游着就碰到了一个奇怪的人类，居然能够让它们没有攻击的欲望。
其它规则早被设计好的本能也在这个人类的面前毫无波澜，就跟看不见这人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