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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陌和莫可可对视一眼，没有停下脚步。
一个人过来拉扯方陌，她对准对方的眼睛，用胡椒枪喷去。
“啊！啊我的眼睛！”
另一个人已经冲着莫可可去了，听到声音，猛的头转开，躲开了莫可可喷出来的胡椒。
接着一扭头，一把打掉了莫可可手中的胡椒枪。
方陌见状赶紧冲去，从靴子掏出匕首。
这人已经将莫可可压在身下，两个笨重的身型在雪地里互相抵抗挣扎着。
穿着一身白的莫可可和雪地融为一体，身上压着穿着深色的歹徒。
方陌扑上去，也不管是对准了哪里，就冲着那深色衣服到处刺去。
一下、一下、又一下。
不知刺了多少下，她感到手下的身体软了下去，赶紧翻身起来。
拉起莫可可。
“小心！”
莫可可大叫一声推开方陌。
穿成粽子的方陌笨拙的倒下。
临倒下前，看到刚才被自己喷了眼睛的人正冲向莫可可。
手里举着什么冲她砸去。
她着急的挣扎着想冲过去，却又从侧面彻底栽倒在雪地里。
厚实的雪地、厚重的穿着，没有人拉真的很难起身。
方陌越着急、越滑倒，手到处乱摸之间，从脖子里滑出一个东西。
是鸟哨！
她立刻抓起来塞进嘴里，用尽力气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