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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是不知道第几任租户留下，后者是他和母亲去旧货市场淘到的。
这是一间大概八十平的房子，两房一厅一浴室，厨房在客厅里，用玻璃门隔出来的，厕所则在走廊外边。
他家拮据，原本在这个一线大城市里是租不到这么好的房源，之所以能住在这，大概是因为这里僻静又闹鬼。
“吱啦——啪——”
厨房的洗碗池又开始自动转开闸，水噼哗一下盛满了池子。
与此同时，客厅里的灯光也开始一闪一闪，菜刀从挂板上“哐当”掉落，房间似乎“活”了。
徐宴朝习以为常，他先是走过去把水关上，水费最近又涨价了，经不起这么流。
又把菜刀菜板固定好，弯腰在杂物柜里捞出不知怎得又跑到里头的拖把头和放置一边的棍子安好，开始拖地，把飞溅出来的水渍清除，以防母亲回来后滑倒。
最后他一一检查各个房间，比如针线，它乱起八糟的像是被猫抓挠后丢弃到了阳台上，还有浴室里肥皂，这次新奇地摆在了浴室门口，他没防备，差点一脚踩上去。
反正收拾完这一切，时间正好来到十点。
不知从哪传来的报旧沙哑的电子小狗声响起，还掺杂着几分电流人声在说话。
仔细去听，只能听见几个短促交谈的说话声。
“...02...逃...实验...”
...
“转移...”
...
“离...”
“息壤****”
“......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