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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助理迟疑了下，甚至还往身后看了一眼，显然是不想有人听到他们的谈话。
最后确认了一圈后，孟哲才小声的回答道：“那倒没有。”
这个时候王安安已经走到门口的位置了，她停了下来，很犹豫的看着门的位置，小声的，就跟自言自语般的说着：“真奇怪，你们都觉着汪汪不应该存在，可我认识的……却一直都是这个汪汪……”
等她再见到汪汪的时候。
王安安已经知道该怎么分辨顾言之跟汪汪了，只要看着对方的眼睛，就能知道哪一个是汪汪哪一个是顾言之。
这是汪汪，这是那个对她说过很多恶心巴拉的话的汪汪。
王安安的脑子很乱。
而且她看到了汪汪手腕上的伤了，她不知道汪汪是怎么自残的，可看着伤口包扎后样子，王安安很不舒服……
她抬起头来，她抬起来前就知道自己不该去看汪汪的眼睛的。
那些人说的也不错的，顾言之是有病嘛，然后有病就要治疗，治疗的办法就是把病根去掉……
就跟感冒后，需要喝药，再不行就打针输液一样，等病毒细菌没有了，身体自然就好了。
肿瘤那些，也都是要控制然后切除……
那些都没有错的，可是她不认识顾言之的，不管是记忆中还是现在找到她的那个人，都是汪汪……
她想到这里，终于明白自己要说的话了，她安静的看着汪汪，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说道：“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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