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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贱人生的贱种
另一边。
回到司家的白淑琴和司蕊蕊，一进门就见司保成一边说着电话一边下楼，脸上满是焦急的模样。
“谭助理，我们不是都说好了么？两边条件都谈得差不得了，怎么姜海集团这边突然就说不合作了？”
白淑琴和司蕊蕊听到这话，只觉心头咯噔一跳，相互对视时，都看到彼此眼中的心虚。
司蕊蕊想要上前跟司保成说话，却被司保成板着脸抬手示意别闹。
扭头，对着电话那头克制着情绪，甚至有些讨好地开口，“是不是司氏这边提的条件太高了？这都是可以谈的，先前说好的利润点我们也是可以让一部分，我是很有诚意和姜海集团合作的。”
电话那头不知又说了什么，只见司保成脸上肌肉微微抽动，随即整个人仿佛瞬间垮下来似的，一下子坐在了玄关门口的凳子上。
白淑琴和司蕊蕊见状忙不迭上前，“保成，这是怎么了啊？”
司保成抱着脑袋，一脸烦躁，“怎么了？我怎么知道怎么了？姜海集团那边突然就打电话说合作取消了，明明之前都好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