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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练僻不解的问。
“你这样会吓着别人的。”白依的话语又从手机中透露了出来。说道吓人恐怕她还是担心自己的样子要是陡然出现在一张巨幅照片上会是多么的不协调。练僻了解她的心思,只不过他不想揭穿。
“怎么会呢?那你说怎么样才好?”练僻向白依身边靠了靠,她没有避开,只是仔细的在想着刚才说的话。
“不如……把他画成一副油画比较好。”说完她对着练僻嘿嘿笑起来。如果坐在她对面的是一个与其素未谋面的外人的话,估计对方已经被吓的晕过去了。那张恐怖的脸如果再笑一笑,简直比生气起来还要恐怖。不过练僻不这么觉得,很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待得时间长了的缘故,现在的他不仅很轻易的就能分别出白依的喜怒哀乐(这种表情从她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上其实是很难看出的),而且似乎还有点喜欢上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每一种感情。这种感觉是情不自禁的,并没有夹杂着什么特别的情愫。可能是因为一直出生入死的缘故吧,至少练僻是经常这么和自己说的。鬼魂的形象完全摧毁了白依原有的外貌,这不仅对于她本身,就算对于身为她朋友的练僻来说也无比的可惜。因为他很想看看她白依作为人形时到底长什么样,隐约间总觉得也不会难看到哪里去。
“画成一幅油画?”练僻的头轻轻朝白依探去,“那还不是一样吗?”
“不一样呀,画成油画一定比原始的照片更富美感。而且就算会吓着人,也颇有点鬼屋的气氛,啊哈哈哈。”
刚和白依在一起的时候,很少能看见她会像现在这样笑的这么开心。不过如今,这样的交谈,这样的欢乐在彼此间已经非常普遍了。
此时练僻和白依两张脸的距离只有一个巴掌宽,如此近距离的相处就连对方身上的体味都能闻的一清二楚。她是鬼魂,自然没有任何的味道,甚至连一点鼻息也没有,而练僻却不由得心跳加快,呼吸加重。白依似乎看出了什么,轻轻向旁边一让练僻顺势跌倒在了床上。他撅着嘴从床上爬起,故意气恼,却见白依嘻嘻笑着,又不禁霁然色喜。
“渴了吧,我去帮你泡杯茶。”白依当然知道刚才只差一点她和练僻就会……要说只是荷尔蒙作祟,却不能解释在她心中那种说不上来的喜悦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