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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再如何好奇,波鲁萨利诺也只能暂时按捺,因为目前不是深究的好时机,比起千岁百岁的老师,亦或者她背后徽印的来历,当务之急是明晚的新月仪式。
按照千岁百岁的推论,找到那枚戒指,掌握主控权,那样一来,无论中枢接着可能采取什么行动,海军都可以置之不理。
关键的那枚戒指还在寻找当中,也可以说是‘包装物’还未完全拆解。
因为那尸体‘不是牛排’,需要先解冻才能下刀子,于是,一直到临近傍晚,他们还是没能收得到结果。
当然,对波鲁萨利诺来说,比起担忧锡兰号随船军医的效率,他更关心千岁百岁的情况。
脊背生出徽印,之后她睡了一个下午。
睡着了还不许别人吵她。
波鲁萨利诺和萨卡斯基两个用了好些方法,比如捏鼻子啦掐脸颊啦攥马尾啦,她中途几次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不高兴哼哼,转眼又睡死过去。
波鲁萨利诺给她算过时间,上午加冕仪式失败后他找过去,那时候她已经在后甲板睡得天昏地暗,加上下午,整个白天睡掉三分二时间。
她这样无缘无故睡着就醒不来,实在叫人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