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雾都凶灵（六） (第10/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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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头先生墙上坐，蛋头先生跌下墙。所有国王的马儿和士兵，都没办法把他拼回去。”
“蛋头先生墙上坐，蛋头先生跌下墙。所有国王的马儿和士兵，都没办法把他拼回去。”
这是一首再幼稚不过的童谣。
女孩孜孜不倦地唱着这首歌，百灵鸟一般的甜蜜歌声飘在风里，散在耳侧。
冰冷的呼吸声吹起男人的乱发。
高大的男人停住脚步，他咒骂起难听的脏话，回过头看哪个小崽子敢来触他的霉头。
狭窄的街道上没有灯光，只有静谧的苍白月亮无声地悬在天上。
歌声随着风似乎已经飘远了。
男人没由来送一口气。
然后他想继续往那个小鬼的家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