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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现在还没有口嫌体正直一词, 但苏韵这个“虚心求教”的表现还是极大地满足了渣兰的虚荣心,挥手示意她坐回原位之后,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苏韵抱着求教的心理认真地大半个小时, 终于是忍不住开口打断了他:“你能不能……说得简略一点?”
估计是难得遇到她这样主动送上门的冤大头,渣兰这大半个小时里就直接开启了回忆录模式,大谈特谈起他这些年来的经历起来。
于是苏韵就再一次重复了当年听奥维茨读渣兰自传初稿的表情转变经历,从饶有兴趣到一脸沉默到不太耐烦再到目瞪口呆, 最后终于还是摆了摆手, 做一个敬谢不敏的姿态出来:“够了够了, 我觉得我做不来你的操作。”
“这你又实在是太过没有自信心了, 相反的, 女人要是狠得下心的话, 是更要比男人更有浪迹情场的优势的。”渣兰语重心长地教育道,“首先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女人掌握着生育的最终主动权和解释权。”
“这难道不是相对的劣势吗?”苏韵疑惑了:无论是古时还是后世,女性因为生育这个难以避免的体质虚弱问题, 被引申出了一大堆压制和掠夺的条例。
从被视为生育机器的古时, 到即使号称平等但却对孕期女性诸多挑剔、苛刻的未来,仿佛生育就是加诸于女性身上的一重枷锁一般, 拉扯着她们前进的脚步, 迫使她们原地踏步甚至是无奈后退。
“这一点,还是在乎于你看过去的角度。”渣兰用手在茶几上划拉了一下,“因为有着比男人更高的‘道德感’等东西的束缚,再加上从古到今的惯性观念和怀孕期间的相处等等原因,一般的女人是无论再怎么辛苦, 也要把孩子带在身边的。”
就如同他那个极少见面的亲生母亲一样, 即使是和他的亲生父亲离了婚, 也要争夺到他的抚养权;不过人总是在得到后就不懂得珍惜,以至于目前在拿到了他的抚养权之后,又不理不睬地随意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