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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龄摇头:“刺激我们也是目的,但恐怕只是目的之一。”
既有之一,那么之二呢。这个之二是什么?房玄龄不知,也没法在毫无线索的情况下凭空猜测。
所有人都蹙起眉来,杜如晦言道:“既然不知便暂且不论,单就说我们已知的目的。他们如此叫骂,我们忍得一日两日便罢,莫非要一直忍?这般做岂非让他们以为我们是怕了,是实力不济,兵力不强,所以唯有龟缩,不敢动手?
“突厥此举既是刺激,又何尝不是试探?倘若让他们知道我们不敢动,不能动。他们会如何?会更为猖狂,会更为嚣张,开战之心更为强烈。换位试想,倘若我们知道自己占据绝对优势,攻破长安宛如探囊取物,我们还会退吗?”
不会,绝无可能。这点众人皆知。
“再者,可一可二不再三,再三隐忍也会导致我军士气低落,倘若军心不稳,到时突厥猛攻而来,我们又要如何去战?”杜如晦拱手拜向上座,“圣人,我们不能毫无作为。”
可显然出战亦不行。突厥二十万众,而己方兵马不过数万,不足其四分之一。此刻还只是双方僵持,以叫骂攻击,一旦主动兵戎相见,突厥举兵袭来,他们挡得住吗?
既不能不动,又无法应战,那当如何?
李世民站起来:“朕去!”
尉迟恭秦琼程咬金等人立时跪下请缨:“臣等与圣人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