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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狗咬狗一嘴毛，陈姨娘还真是好手段。”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高明月接过方嬷嬷递来的帕子，一点点擦去了指尖的鸡血。
她还没那么蠢，为了高如珠伤了自个儿，不过是方才趁着无人在意，弄破了藏在袖间的血包罢了。
“若有朝一日陈姨娘不再受控制，是否会成为下一个高氏还尚未可知。”看着院中的一片废墟，方嬷嬷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这一出戏，高明月也并非毫无损失，至少那一套红宝石头面，是实实在在搭了进去。
高如珠从小到大见过不少好东西，为了引诱她留在三层露台，高明月也算是费了一番心思。
“应当不会，我与她并无利益冲突，即便她能扳倒高氏成为高府的女主人，那时的我恐怕也早已离开了高府。”
陈姨娘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