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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扬忙道：“提督大人过誉了。”
曹汉钦接着道：“可就是你口中的小道，每年都能让大昌、大盛和大宁争出狗脑子来，可惜我大盛文脉不兴……”
“说起来，今年的文会也快了，大昌和大宁的使节应该也都在赶来的路上。”
曹汉钦看着云飞扬道：“若是今年你能代表大盛参加文会，恐怕要震惊四方了。”
说到这里，他又摇了摇头：“不过，那些迂腐文人，肯定不会同意让你一个宦官代表大盛参加文会的。”
云飞扬一直静静的在旁边听着，什么都没有说。
曹汉钦淡淡瞥了云飞扬一眼，沉声问道：“是不是怨我之前没有为你撑腰？”
云飞扬忙道：“卑职不敢。”
“假如重来一次，我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曹汉卿语气幽然说道：“这也是我跟霍紫烟的不同之处，他做事全凭一己好恶，但是我不能，我得站在整个大盛王朝的立场上考虑利弊得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