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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书瑶微微咬了咬嘴唇，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她关切地问：“奶奶，好好的您怎么突然生病住院了？”
冯奶奶嘴角勉强扯出一抹苍白的笑容，安慰着何书瑶：“奶奶是上了年纪的人，这都是些老毛病了，住几天院就会好的。别担心。”
何书瑶点点头，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红彤彤的苹果，对冯奶奶说：“奶奶，我给您削个苹果吧！”
冯奶奶微笑着点头。
何书瑶拿起苹果，小心翼翼地削皮，动作轻柔而熟练。削完皮后，她又将苹果切成小块，整齐地摆在小碟子中。最后，她把碟子放在床头柜上，递给冯奶奶一根牙签，让她可以拿着吃。
冯奶奶拿起一块苹果，咬了一口，缓缓嚼碎咽下去之后，才靠在床上，慈祥的看着何书瑶，道：“孩子，你真的要和靖安离婚吗？”
何书瑶眼眶红红，强忍着泪水不掉下来，点了点头，声音哽咽道：“是的，奶奶，我……”
“孩子，就算是为了奶奶，你能不能先不要和靖安离婚。”冯奶奶抓过何书瑶的手，轻轻地抚摸着。
何书瑶一愣，黯然低下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床单上。
奶奶心疼地望着她，几日不见，原本圆润透着婴儿肥的脸庞也变得尖尖的，整个人消瘦得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