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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砚:“……”拿小棠儿做对比,那……他输的心服口服。
一个人都没救出来,明晃晃那么多人质还捏在司徒墨手里,那简直不叫人质,换个名字应该叫“老六悲苦的命运”!
司徒煦压力是真大,往那一坐眉头都快皱出个川字印了:
“父皇和母妃不肯走,我姐又下落不明,我舅舅他们也明里暗里被人监视着,我就好像被人在脖子上拴了绳子的狗似的,只能听司徒墨的话。”
顿了顿,他道:“今天司徒墨让我去查抄御史赵家,就因为赵老头在早朝上提了让父皇重新掌政之事,我去的时候发现赵老头在书房吞金去了,那一刻我觉得我跟刽子手没什么区别。”
他语气有些低,不知想到什么,忽地自嘲一笑道:“路上还见到了孙逢必,他老远看见我就跑,好像我是什么杀人魔一样。”
“他上头的老子那两个庶兄就是墙头草,以前一个支持二哥一个支持三哥,现在见二哥败了,直接全都倒戈了。”
他大约许久没人可说了,说起这些来也没个逻辑,似想到哪里说到哪里。
司徒砚却听出了他其中的无奈,他想了想道:“或许必姥爷是觉得没脸见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