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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被笑道:“既然如此,卑职告退。”说着,便率领几名骁骑营同伴告辞离去。
李敢目送雷被走远,才回到殿内,地上的血迹已被清理干净,他冷静吩咐道:“白师兄,通知严先生,这里的事情已然办妥,请他务必要将名单送到。”
“是!”身后一名部属躬身应道,快步出门而去。
李敢望着被装进麻袋的董武尸首,低声叹:“董武,你命该如此,可怨不得我!”
渭水河畔的花会彩台上,今日第三个出场的虞凤至正在表演。
万众瞩目下,虞凤至从容落坐,清澈如波的目光懒懒拂过台下成千上万的观众,皓腕轻抬,将一支竹笛送到唇边。
清幽委婉的笛声响起,是一曲许多人都耳熟能详的楚曲《采菱》,仅仅吹出几串音符后,台下已是鸦雀无声,连原本此起彼伏的咳嗽也尽数停止。
乐如清泉,汩汩绵绵从她纤指间的笛孔里如清冽甘泉般流淌出来,不含一丝一毫的人间烟火气息,仿似天籁之音,沁人心脾。
人们或站或坐,痴痴地仰望着彩台之上的虞凤至,见她袖袂轻舞发丝微拂,美绝人寰令人疑似凌波仙子,尽管与她相距数十丈甚至上百丈远,仍担心轻微的一口呼吸也会惊扰到她。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摩肩接踵的人群里,一名身穿宽袍的青年男子目不转睛地注视虞凤至,轻轻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