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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右臂还能抬起吗？”赖布凡突然发问，语气透着几分挑衅。
吴策一愣，手臂瞬间悬在半空。
想要再用力，却感到一股酸痛，只得无奈地放下。
赖布凡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继续道：“每日醒来，是否觉得背着千斤重担，疲惫不堪？夜深人静，总会被突如其来的惊悸所扰，每晚总觉得身上压了块巨石？那房事的尴尬，力不从心，十分疲软，仿佛有人按着你的腰，让你无法尽情施展？”
“吴董，我说的这些，可有半分差错？”赖布凡微微挑眉，目光直视吴策。
吴策目瞪口呆，这些症状与他完全一致。
他扭头看向门口的高经理，高经理心领神会，连忙推门出去，恰好拦住正要进屋的段芙瑶。
吴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他不明白这家伙为何会全知道。
难道早就调查过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