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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你们这儿有不少好货？”
“是的，有些东西在陆地上很难弄到，但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市民，不会把违法的东西拿出来出售。”
“还不能加价？”
“钱不是万能的，我要的是钱，而不是冒险。
客人，你既然来了，那就知道，我能提供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卢凡天拿出两大杯九十六度的白酒：“我可以用这个来交换情报，让我在任何地方都能找到一个地方，不会被人发现。”
黑商拧开瓶盖，嗅了嗅：“不错，虽然价值不高，但在我们这里，它是最好的等价物，先生，你做得很对。
我不干违法的勾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
你把耳朵凑到我这里来，咱们好好谈一谈。”
从黑商那里得到的地址并不是这个，因为黑商并不是唯一的一个，而是一片地下世界公认的灰色区域，既可以让人有喘息的机会，也可以容纳一些难以对付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