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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佳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可以叫你一声爸爸吗？很多次我都只能在梦里叫爸爸！”
卓轩紧紧搂住了她，泪水如泉涌一般，“是爸爸不好，是爸爸错了！”
斯佳摇摇头，“您放心，我和母亲都不求其他的，我现在知道自己的父亲并不是一个卑鄙无耻的人，我就很满意了，真的，这样就够了！”
卓轩笑得很勉强，“真是个傻孩子！”
忽然斯佳似是想起了什么，“您还是应该回到枫姨身边去的！”
方耀仁这才想起，光顾着陪父亲进来看白若兰却忽略了母亲的感受，“是啊，爸爸，妈现在心里也一定很难过！”
卓轩的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也都说不出口了，斯佳咬紧了下唇，“您知道吗？在照顾我的那段期间，本来玉树要对付的第三个人是您，枫姨曾经想代替您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回我母亲的，只是我们都不同意，她才选择了用玉树洗黑钱的证据来交换我母亲，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年您那么义无反顾地会选择她了，因为她总是处处为别人着想！”
卓轩愣在了原地，“为什么她从来都没有告诉我呢？”原来她最初的选择并不是和方卓文一起拿证据跟玉树交换白若兰，她只是单纯地想替他以身涉险，一如当初失去耀人那次，他居然还误解她只是愿意跟着方卓文出生入死，他都对她说了些什么呀？
方耀仁扶住了父亲的肩膀，“我们一起去看看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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