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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灵儿”当然不懂，心底怀疑方灵儿不老实交代她与牧寄星的关系，说什么对方是个好人，是值得让他们尊重的人？就这？
李年棠则目光专注地看向寄星，他嘴角微微翘起，神色羞赧地微微低下头，但旁人看来他没有任何异样。
“方灵儿”连忙离开这里，在廊道拐角碰上了找来的杨芸芸，杨芸芸这阵子快烦死方灵儿了。
“你怎么又随便走动？”杨芸芸责怪道，“李南延他们都说见到了你，你怎么回事？有什么事非得现在说？”
“方灵儿”回答的声音很小，脚步走得很快，好似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她。
“方灵儿”立刻将真正的方灵儿替换过来，她脸色极为难看，神色阴晴不定间透着一股冷意，“方灵儿，你是不是耍花招了？！”
方灵儿神色错愕地看向方绝儿，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了？”
“你还装？！”方绝儿面容略扭曲地走近方灵儿，声音阴沉而森冷，“寄星根本不让我靠近李棠，还叫我滚。你敢说你老实交代了？”
方灵儿忽地噗嗤笑出声，她笑得前仰后合，笑得肚子痛不得不双手捧腹，她揩去眼角的泪水，疲惫地注视与她共用同张脸的方绝儿神色扭曲变形。
“姐姐，寄星他，最在乎的人就是李棠和周晓，这两个人占有欲最强的是李棠，你想要找李棠？”方灵儿神色复杂，声音低沉而沙哑，她当然不能告诉方绝儿寄星一定察觉到了二人的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