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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全是，准确来说，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司暖暖揉了揉微微发红的脖子，勾唇笑道。
“我这人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记仇，穆总把我讨厌的人从局子里保释出来，我当然也得想些法子让穆总不痛快咯。”
“很好！”
望着她那放荡不羁的模样，穆夜寒紧咬后槽牙。
这么多年以来，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当面跟他叫板！
若是换做旁人，他肯定让那人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可不知为何，这一刻，他竟不知该如何应对这小女人了。
“穆总，不好了！”
这时，陈杰冲了进来，“穆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