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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鹰苦笑道:“大姐有所不知哩!今时不同往日,小弟绝不可以用龙鹰的身份出来搅风搅雨。”
花间女嗔道:“你什么都只说一半,人家怎知你的情况?”
龙鹰似没听到她的说话般,径自沉吟道:“如何可将奴婢从其他人区分开来呢?”
花间女道:“一般来说,凡不属士、农、工、商者,皆被视为贱民,不属良民之别,被归入贱民的有优伶、娼妓和乞丐,可是奴婢比之他们更不如。”
龙鹰愕然道:“竟及不上娼妓和乞丐?”
花间女不平的道:“这可不是由我定出来的,在我们大唐的‘均田制’里,按分田的规定奴婢会列入其主人家去计算。比对起来,优伶还可以入乐户,娼妓入娼户,乞丐入丐户,而奴婢则纯为其主人的附属品,本身没有户籍,完全丧失自主权,大多有名而无姓,名字也是由主人改的,永远没有科考或任官的机会,穿着由主人规限,不得逾越,甚至被主人在颊上刺字,成为最低贱的‘黥奴’。”
龙鹰捧头道:“我的娘!”
奴婢制度正是人口贩卖的孪生兄弟,不由又想起老子李聃“无为而无不为……小国寡民……民至老死不相往来”的理想国度,自己独居于荒谷小屋时的天地是多么简单。
高士隐者的避世行为,可能正是不想面对社会上种种不公平偏又无力改变的情况。
可怜自己仍须身不由己地在红尘里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