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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次还能约你吗？”
我还没说话，另一道惊讶质问的女声先响起，“姜瑜，你怎么在这里？”
不用看，我就知道来人是谁。
柳晴向来都是这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她出现的地方我就不能出现，我跟她儿子出现在一个画面就是下贱。
周彦凛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气质卓然，“阿瑜，这位是？”
我心情全无，甚至忽略了他的称呼。
勉强解释，“这位是沈总的母亲，柳阿姨。”
周彦凛眉梢挑动了一下，礼貌道：“原来是阿姨，您好，我是周彦凛。”
柳晴的眼神在我们身上流转，大概是拿不准周彦凛的身份，声音透出的嘲讽比以往淡了很多，“这是谈男朋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