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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笑道：“姑父，刚才我那样说话，是故意气你。等你气血攻脑的时候，我再出手治好你的毛病，成功率更高。”
韩长明十分惭愧，说：“小东，姑父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
张东“哈哈”一笑：“举手之劳，不用放在心上。”
这时张东的姑姑也回家了，得知丈夫被张东治好，高兴得眼泪直流，中午说什么都不许张东走，炒了一桌子的菜。
韩长明很高兴，让韩新开了瓶酒，张东也就陪着喝了点。一杯酒下肚，韩长明提到他还在基层工作时，经历的一个案子。提到这个案子，他脸上写满了不甘心。
张东听后，也是眉头紧锁。原来，十五年前，县二中的女生宿舍被人闯入，十六名女生被侵犯，其中三人被勒死，一人被刺死。当时有五个人闯进宿舍，都戴着面罩。
后来，韩长明参与了案子的调查。可奇怪的是，后续调查并未有任何发现，最后只查到这些人是翻墙进校的。
案件的影响极其恶劣，上级要求必破此案。然而十几年过去了，还是没什么线索。那五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只留下几个鞋印。
张东问：“他们没有留下dNA吗？”
韩长明摇头：“没有找到。那五个人很聪明，现场连一根头发都没找到。后来，我们找来了印迹专家，动用几千警力大范围拉网筛查，可最后还是没什么进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