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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风点点头：“方阳已经鉴定了！”
“如果我没看错，这很可能是武则天的文物，非常罕见，算是唯一一件真正有联系的东西了！”
秦老也认真地点点头。
陈风笑着点头：“是的！方阳也是这么说的！”
孔校长对这个结果一点也不意外：“从上面的字来看，这应该是武则天为了减轻自己的罪孽而投的吧？”
这次陈风没有点头，而是苦笑摇头，接着把方阳刚才的话复述了一遍。
秦老和孔校长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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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从字面上理解，再加上武则天的经历，几乎所有人都会认为它是赎罪之物。
谁能想到，这竟是道教最基本的文书！而且很可能根本不是武则天自己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