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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张博学逃跑,李俭总觉得这幅场景有些眼熟。
好像有很多文艺作品都是以“笨蛋老爹转身离开,关联男主心生好奇,机缘巧合偶遇女主”为展开的……刚才那段对话的既视感,贴合得简直庸俗。
李俭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作为长期社恐人,斩断所有可能立旗的flag征兆属于刻入DNA的操作,不管是不是反应过激,拔旗成了此刻的头等大事。
……当然,这些都是他给自己找的理由,随着李俭的年龄逐渐贴近社会主流常识中的适婚年龄,驱动他斩断立旗的动力越来越少。真实想法是:我要是和张博学女儿算成同一辈了,那这家伙岂不是肯定比自己高一辈吗?
让张博学高自己一辈是肯定不行的,这件事在其他人那儿是不是问题需要打个问号,但李俭自忖使唤高自己一辈的不太好,所以就不让其有高自己一辈的机会——李俭的神秘逻辑。
他担心这些纯属吃饱了撑的,也不想想,就自己现在这个打扮,和在校大学生没啥区别。除非在路上和他撞了个正脸,不然有谁能认出他是李俭?
更不用说对认出他的人还有要求,指定是张博学女儿,这俩人一个校长一个新生,搁学校里像是大海捞针,能刚好撞见就怪了。
(什么霸道总裁爱上我配置,哥们真写不来这玩意)
本来,李俭也不是会觉得世界“有限度地以自己为中心”的那种人,奈何灵气复苏之后发生的事太多,不少事都只有李俭能干,让他产生了这种过去的自己最鄙夷的心里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