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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满脸是血的小偷赶紧回答:"就,就在出站口。"
"当时这个戴眼镜的男人是在出站吗?"
小偷想了想:"好像不是。"
秦大宝眼睛一立:"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好像?"
小偷被打怕了,连声说道:"不是,不是出站,他是在等人。"
"等什么人?"
"人太多,没看清,"
"当时出站的是哪趟列车?"
"好,好像是从山西太原来的。"
秦大宝和老秦朱军出了审讯室,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果然有问题,否则为什么撒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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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这个戴眼镜的男人是在出站吗?"
小偷想了想:"好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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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偷被打怕了,连声说道:"不是,不是出站,他是在等人。"
"等什么人?"
"人太多,没看清,"
"当时出站的是哪趟列车?"
"好,好像是从山西太原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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