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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低下头，瞳孔狠狠一缩，一只手掌，如同刀锋一般，插进了他的心脏中。
一股深深的无力与惊恐，弥漫全身。
“为……为什么你能……”
苏东西缓缓靠近他，凑在他耳畔，轻声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根本不是活人，而是一个死人，也是你们这个世界还没有形成的一种认知……鬼！”
雁云瞳孔骤然放大，眼中带着深深的惊骇与悸动。
“所以不管你们多么厉害，最后的结果都是输，因为死人，你们是杀不死的。”苏东西五指，对着他的心脏，缓缓握笼。
鲜血不断从雁云口中喷出，他死死抓住苏东西的衣袖，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
苏东西根本就不是活人，而是死人，一只鬼，他们究竟在跟什么样的人斗啊！
“怪不得，怪不得……一开始你修为那么弱，却始终无人能杀死你，原来，你早已经死了啊！呵呵，跟死人斗了这么久，真是讽刺啊！”雁云呢喃着：“只是为何，你已死了，却还能像正常人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