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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协议为什么有两份？内容还都不一样？”
周语笑着解释：“袁意妈妈，这两份协议一份对内，一份对外。对外那份留存备案，是固定格式。
入学之后的实际待遇，其实还是按照对内那份协议内容走，这么说您能明白吗？”
“我懂我懂，这不就是娱乐圈那阴……”霞姐说到一半，忍不住开口质疑道：
“这种协议签了有用吗？”
“您不用担心，虽然这协议本身并没有法律约束力，但它存在的本身就是一种约束。”
说着，她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签字笔，打开了笔帽，递向一旁的袁意。
没有犹豫什么，他接过笔后，在协议上龙飞凤舞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袁意同学，欢迎你加入北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