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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曦看她一眼，“运气好而已。”
“运气好可做不到这样。”霍婷婷压低了声音，“宋音音运气不好吗，你再看看她现在？”
“说起来也是够不要脸的，我听说她从凌华离开以后，就去了荣华，但还时不时的，能看见她从凌华门口路过呢。”
“荣华和凌华隔的老远，她这要不是怀有目的我可不信。”
小叶和霍婷婷对于宋音音的八卦，从来都不吝啬分享给她。
乔曦只听着，也不发表意见。
只等着两个人都吐槽完了，她才问，“李烁应该已经来了吧？”
“应该是，陆总和他最近经常加班，有时候通宵都不回去的。”
乔曦找了个理由，就直接上楼。
她这么早来的原因就是想避开陆沢，按照她对陆沢的了解，每个月的第一天，他都会提前和各分公司的负责人联系，掌握情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