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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成欲言又止，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秦凝蕊见状，立刻来了兴趣，“我那好姐姐现在攀上了九千岁，架子大了，就连我们这些亲人都要对她礼让三分，更别说你一个下人了。”
“不过，你师父没了，你就没了靠山。”
“这往后在秦家的日子只怕不好过……”
扑腾一声，孙成跪在了秦凝蕊跟前，“二小姐，求求你救救奴才。”
“奴才不想死。”
“只要二小姐可以留下奴才这条贱命，二小姐让奴才做什么都可以。”
秦凝蕊看着孙成没出息那样，一脸嫌弃，但是她又想到什么，于是强忍着厌恶，开了口，“想要留在本小姐身边，可得拿出你的诚意啊。”
“本小姐从来不养闲人。”
孙成低垂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异样，等他再抬头的时候，眼里只剩下满满的讨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