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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他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阿苑，你现在，真的幸福？”
她幸福吗？
齐苑也扪心自问。
两年前，为了归来的白月光，她狼狈签下离婚协议书，落魄到几乎是净身出户。
好不容易在H大进修完，找到合适的工作站稳脚跟，还意外收获了一个聪敏可爱的女儿。
她怎能不幸福？
齐苑唇角的弧度扩大，笑得饱满的卧蚕弯弯如月牙：
“当然啊，如你所见，我对我现在的生活，不能更满意了。”
她的话轻飘飘的，像羽毛，也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