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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瓶,“赵品文此人还真是龌龊,下的是勾栏里的烈性药,非交\.合不可解,而且每隔十日就会发作一次,即便是有解药,也需十日服一次,直到药性彻底耗尽。”
“那是要多久。”叶忱变了眸色。
屋内几番响起动静,他便知沈凝烟中的不是寻常情药,只是没想到如此难解。
“销春楼里的鸨母说,这药效因人而异,快则一月,慢则两三月。”杨秉屹硬着头皮说完,根本不敢去看叶忱的目光。
叶忱接过他手里的瓷瓶,说了声退下,推门走进偏厅。
屋内已然安静下来,但叶忱知道这安静维持不了多久,他走到桌边点亮烛火,偏头看向太师椅的方向。
青砖地上掉落着两只绣鞋,一条半露的小腿悬垂在扶手之上,另一只足则踮踩着扶手,大片裙裾顺膝逶地,颓艳如画。
叶忱的目线自裙上绣着的花枝上移,侧蜷在椅中的少女已经脱力昏睡过去,一只手臂拥着自己,做保护的姿态,另一只手则垂在堆叠的裙身上,细白的指上沾着半干的晶莹。
叶忱缓缓眯起眼眸,片刻迈步上前,一靠近,甜到极致的气味就迫不及待的钻进他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