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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庄翠凤就是被她这样给制住，以至于在她这么瘦的身板面前，也半点好都讨不着。
周旅长没说话，看看庄翠凤，又在廖婵身上瞄了一眼，最后视线落到桑榆和段芳芳身上。
他看两位女同志。
都是干干瘦瘦的样子，怎么手劲这么大呢？把廖婵和庄翠凤打得还手之力都没有。
抿抿嘴，他问桑榆:
“顾团长爱人，你来说说你们几个女同胞之间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真的是你先砸了董兆军同志的家属，你们才起冲突动手的？”
听见这话，看了眼顾书烈，桑榆点头:“是我先砸的。”
“不过，她被砸得不冤。”
“嗯，”周旅长，“这话何意？”
桑榆瘪瘪嘴，旁边段芳芳抢先又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