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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歌瞥了一眼被巨柱压得奄奄一息的西门野，他的状况可谓凄惨至极，面色惨白如纸，气息微弱至极。
“啧啧，真惨！”韩飞羽来到西门野面前，俯视着西门野，眼神中满是嘲讽，“直接让他死了不就一了百了，你何必费这劲去救他？”
悠扬的旋律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为西门野带来了一线生机。
凌天歌就是要让他死不了也好不了。
“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凌天歌蹲在西门野面前，面色冷峻地问道。
西门野愤怒地盯着凌天歌，但由于巨柱的镇压，他连说话都显得异常困难。
他眉心的竖眼已经闭合消失，失去了所有的力量。
“说！”凌天歌一拳打在西门野的头上，疼得他眼中泛出泪光，差点断气。
随后，凌天歌又为他治疗了一番，让他能够继续承受自己的逼问。
“还不说是吧？我看你的嘴到底有多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