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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在想，如果友情和爱情之间有界限，那它到底在哪里呢？”王清终于鼓起勇气，向李娜倾诉自己的困惑。
李娜愣了一下，随后轻轻地点了点头：“这个问题确实很复杂。你是在想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吗？”
王清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捏着书页，心中一阵紧张：“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我们一直以来的友情，似乎在某些时刻变得更加微妙了。”
“微妙？”李娜挑了挑眉，似乎对这个词有些好奇，“你是说你开始对我有别样的感觉了吗？”
王清心跳加速，脸颊微微发热。她想要否认，但又有一种冲动想要坦白：“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们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但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对你有更多的期待，那我们之间的关系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所以你在担心什么？担心我们会因此失去这段友情吗？”李娜的声音低了下来，似乎也陷入了思考。
“是啊，我害怕我们之间的友情会因为爱情的介入而变得复杂。”王清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李娜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但是，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爱上我，那又该怎么办呢？”
王清的心中一震，似乎被李娜的话击中了。她抬起头，直视李娜的眼睛，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感在涌动：“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可是我不想失去你。”
“我也是。”李娜轻声回应，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温柔，“不过，我们可以试着去理解彼此的感受，不是吗？也许这条界限并不是不可逾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