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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郁山谷中光芒大盛,若水仙君与疏音犹如两座静谧的雕像,端坐于谷中的山峰之巅,各自手持法器,镇守着阵眼。 山谷内,众多修士的身影遍布其间,他们盘膝而坐,双手结印,置于膝上。术法的光辉如同溪流般汇聚,化作一道道清晰可见的光带,萦绕在每个修士的周身,宛如一条条灵动的光蛇,在他们身侧肆意盘旋。 而在山谷中央,冥鳞那庞大的身躯宛如一座无法撼动的山丘,匍伏在地。仲天训则狼狈地跌倒在它的身旁,他们的周身环绕着一道道金色符文,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他们牢牢困在山谷之中。 玄青宛如一只轻盈的飞鸟,翩然落于山谷中。她望向冥鳞那巨大的躯体,心中稍稍松了口气。总算成功将这妖兽困住了!她的目光扫过端坐于法阵中央的众人,最终停留在柳繁生身上。她大步走到了他身旁,盘膝而坐,双手迅速结印,将自己的灵力注入了法阵之中。 随着她的加入,法阵原本璀璨的白光中,融入了一层纯净得近乎剔透的紫色光晕。这突如其来的紫色光晕,瞬间使整个法阵变得愈发耀眼夺目,整个山谷都被这股磅礴的力量彻底照亮。 修士们在感受到这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脸上均露出震惊之色。他们迅速调动起体内所有的灵力,竭尽全力地加大了灵力输出。法阵的边缘开始泛起一圈圈涟漪,宛如被投石击中的湖面,激起了绚丽而神秘的波纹。 冥鳞似乎感受到了威胁,它那庞大的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那剧烈的抖动使整个山谷都随之震颤。它拼命地试图挣脱那犹如钢铁枷锁般的束缚,但每一次的挣扎都像是在给法阵注入更多的能量,使得法阵的光芒愈发耀眼,束缚也变得更加坚不可摧。 柳繁生微微转头,望向身旁的玄青。她的神情极为专注,宛如一尊精致的雕塑,紫色的光晕恰到好处地映照在她那如雪般白皙的脸颊上,为她秀美清丽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妩媚之韵。 柳繁生凝视着她,唇边不由泛起一丝无奈的笑。 法阵的光芒愈发耀眼夺目,仿若一颗即将爆发的星辰,渐渐攀升到了顶点。山谷中的灵气波动如同连绵不绝的巨浪,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四周,那股强烈的气息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卷入其中,一起共鸣共振。 法阵中心的古老符文仿若被赋予了生命,开始缓缓地旋转起来,速度越来越快,逐渐形成一个庞大而骇人的旋涡。那旋涡仿佛拥有着吞噬万物的力量,将仲天训和冥鳞紧紧包裹其中。 仲天训和冥鳞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所震慑,他们的身体如同受惊的野兽般激烈地挣扎着,那挣扎的力度之大,仿佛要将自身的骨骼都挣断一般。 山谷中的修士们也感受到了这股力量已至极限,他们纷纷将自身的灵力毫无保留地注入法阵之中。灵力如同奔腾的洪流,汇聚成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向法阵中心奔涌而去。 就在这紧要关头,谷中的林麓宗弟子们,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般,骤然齐刷刷地站起身来。他们的眉心处闪烁着火红的印记,眼神中瞬间布满了狠戾之色,宛如一群即将扑向猎物的饿狼。他们以一种奇异的阵型迅速排列开来,双手整齐地结出繁复的印诀,口中齐声念动着咒语,声音低沉如闷雷滚动,幽怨似泣血悲鸣,在空旷的山谷中不断回荡。 随着咒念之声,一道道漆黑如墨的雾气冲天而起,仿若来自地狱深处的邪恶之气喷涌而出。这些黑色雾气在空中肆意翻腾,如同一条条巨大的黑色巨龙,张牙舞爪,散发着骇人的威压。它们在修士们之间急速流转,逐渐凝聚成一条条纤细灵动的黑色锁链。 这些锁链仿若拥有自己的生命,蜿蜒曲折,如同一条条黑色的毒蛇,向着山谷中的修士们迅速缠绕而去,速度之快让人措手不及。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山谷中的众人惊愕至极,那些黑色锁链所经之处,修士们纷纷瘫软倒地。 玄青见状,立刻作出反应,她手中瞬间涌起一道紫色光晕,向那迎面扑来的黑色锁链轰击而去。黑色锁链似乎感受到了威胁,猛然一颤,随即迅速散开,化作数道细小的黑雾,犹如一群狡猾的鬼魅,以极快的速度避开了玄青的攻击,继而又迅速凝聚直扑她面门而来。 玄青眉头紧蹙,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她竭尽全力维持着濒临溃散的诛邪阵,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根本难以全神贯注地应对那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黑雾。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诡异的黑雾滚滚袭来,那黑雾翻滚着,携着无尽的邪恶气息,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吞噬殆尽。 在那黑雾触及她身体的刹那,她只觉浑身一软,所有的灵力仿佛被瞬间抽空,霎时瘫软在地,再无起身之力。她惊恐地睁大眼睛,望向身边的柳繁生,只见他也如自己一般,无力地瘫坐在地。 而此时,法阵中央的柳繁奕、王安之、蓝嫣然、巨辰逸以及一众修士,都已经失去了抵抗之力,他们或躺或坐,脸上满是痛苦与迷茫。 玄青紧咬牙关,竭力压制着内心的恐惧,抬起头望向山峰上的若水仙君与疏音,发现他们竟然也倒在地上,无法起身。她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山谷中弥漫着一股死寂的气息,法阵光芒逐渐黯淡,而那黑色雾气却愈发浓烈,仿佛要将一切光明尽数吞噬。 山谷中原本闪耀着光芒的法阵逐渐黯淡下来,而那黑色的雾气却愈发浓烈,仿佛要吞噬掉山谷中的一切光明。 王安之无力地瘫坐在地,他的目光扫过那些默然伫立在山谷中的林麓宗弟子。他们一个个身姿挺拔,却仿佛失去了灵魂,眼神空洞而迷茫。 王安之心中满是疑惑,他将目光转向柳繁奕,质问道:“你们林麓宗的弟子为何会施展煞血盟的煞气术?” 柳繁奕面色凝重,沉声回答:“这些林麓宗弟子,想必是中了摄魂咒,被操控了心智。定然是那杨旋儿所为!” 杨旋儿这个名字听着有几分耳熟,玄青微微皱起眉头,脑海中快速搜索着关于她的记忆。片刻之后,她想起柳宗主的外室似乎名叫杨旋儿。她疑惑地问柳繁奕:“杨旋儿不是你爹的外室吗?她为何要这么做?” 柳繁奕道:“她是煞血盟的邪修,接近我父亲,是为了复仇。” 王安之闻此,不禁冷笑一声:“柳宗主究竟有多少外室?可真是风流!” 柳繁奕不甘示弱,当即反驳:“王少主,你也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你父亲王城主的风流韵事难道还少吗?” 听到他们的对话,玄青不禁回想起上次在听雨殿的情形。那一次,正是因为王安之的父亲王轩始乱终弃,薄情寡义,才导致王安之与蓝嫣然兄妹二人心生嫌隙,差点让花风然的诡计得逞!而这一次,又是柳宗主的外室利用摄魂咒操纵林麓宗弟子,施展煞气术,将大家置于如此险境。想到这些,玄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愤愤不平地说道:“你们的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身为修行之人,本应摒弃杂念,清心寡欲,以提升修为、守护道义为己任。他们却终日沉溺于私欲之中,惹出这些无端的纷争!亏他们还都是宗门之主,他们难道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不仅会伤害到身边的人,还会影响到整个宗门吗?真是令人不齿!” 柳繁奕和王安之听后,脸上露出尴尬之色,无言地低下了头。 山谷中的气氛异常凝重,修士们纷纷挣扎着试图恢复灵力,但那黑色雾气似乎有着某种诡异的力量,使得他们的灵力难以凝聚。 玄青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试图从地上站起来,但身体却好似被千斤重担压住,动弹不得。 一股股阴冷的风不断涌来,风中夹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低语声,犹如千万条毒蛇在耳畔嘶嘶作响。那阴森的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黑雾中渐渐浮现出一个身姿妖娆得仿若鬼魅般的女子身影,她那婀娜的身姿在幽暗的浓雾中若隐若现,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她的眼眸中闪烁着癫狂而暴戾的光,那光芒中还掺杂着一丝得意之色。 她的身后,一大群身着朱红长袍的邪修紧紧相随。他们手持各式法器,目光冷冽如冰,迅速将谷中众人团团围住。 女子缓缓地迈开脚步,摇曳着走向法阵中央。她每踏出一步,山谷中的黑色雾气便浓郁一分,仿若她的每一步都在汲取天地间的阴气,使得那黑色的雾气愈发浓稠,化作一张巨大的黑网,将整个山谷都笼罩其中。 女子伫立法阵中央,目光紧紧锁定着不断挣扎的冥鳞。她缓缓伸出那白皙如玉的手掌,黑色的雾气仿佛得到命令一般,开始剧烈翻滚,形成了一道道诡异的旋涡。 煞血盟的邪修们随之而动,他们在山谷四周布置起繁复的符文和阵旗。这些符文和阵旗在黑色雾气中闪烁着暗红色的光芒,形成了一个庞大的阵法,散发出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将那被困在法阵中的冥鳞牢牢地束缚住,使其无法挣脱分毫。 “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正道修士,也不过如此嘛!”女子那娇媚的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柳繁奕竭力想要从地上站起身来,却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地压在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他怒视着女子,厉声质问:“杨旋儿,你究竟有何企图?” 杨旋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环视四周,目光最终定格在柳繁奕身上,眸中瞬间迸发出狠戾的光。在沉香阁时,她本打算对柳繁奕下手,多次试图接近他,费尽心思地琢磨他的喜好,想要赢得他的好感。奈何,任凭她如何绞尽脑汁、使尽浑身解数,柳繁奕却始终对她冷言冷语,从未给过她一丝好脸色,仿佛在他眼中,她卑贱的不配与他说上一句话。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鄙夷之意,犹如一根根尖锐的刺,深深扎进了她的心,令她愤恨难平。此刻,她终于有机会一雪前耻。她不紧不慢地走到柳繁奕的身前,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望着倒在地上的柳繁奕,杨旋儿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她微微仰头,居高临下地伫立着,一只脚踩在柳繁奕的胸口,冷冷地俯视着他:“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如今已然落到这般田地,竟然还敢在我面前如此张狂?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柳二公子吗?哼,现今,你在我面前,不过是一只任人践踏的蝼蚁罢了!”苍郁山谷中光芒大盛,若水仙君与疏音犹如两座静谧的雕像,端坐于谷中的山峰之巅,各自手持法器,镇守着阵眼。 山谷内,众多修士的身影遍布其间,他们盘膝而坐,双手结印,置于膝上。术法的光辉如同溪流般汇聚,化作一道道清晰可见的光带,萦绕在每个修士的周身,宛如一条条灵动的光蛇,在他们身侧肆意盘旋。 而在山谷中央,冥鳞那庞大的身躯宛如一座无法撼动的山丘,匍伏在地。仲天训则狼狈地跌倒在它的身旁,他们的周身环绕着一道道金色符文,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他们牢牢困在山谷之中。 玄青宛如一只轻盈的飞鸟,翩然落于山谷中。她望向冥鳞那巨大的躯体,心中稍稍松了口气。总算成功将这妖兽困住了!她的目光扫过端坐于法阵中央的众人,最终停留在柳繁生身上。她大步走到了他身旁,盘膝而坐,双手迅速结印,将自己的灵力注入了法阵之中。 随着她的加入,法阵原本璀璨的白光中,融入了一层纯净得近乎剔透的紫色光晕。这突如其来的紫色光晕,瞬间使整个法阵变得愈发耀眼夺目,整个山谷都被这股磅礴的力量彻底照亮。 修士们在感受到这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脸上均露出震惊之色。他们迅速调动起体内所有的灵力,竭尽全力地加大了灵力输出。法阵的边缘开始泛起一圈圈涟漪,宛如被投石击中的湖面,激起了绚丽而神秘的波纹。 冥鳞似乎感受到了威胁,它那庞大的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那剧烈的抖动使整个山谷都随之震颤。它拼命地试图挣脱那犹如钢铁枷锁般的束缚,但每一次的挣扎都像是在给法阵注入更多的能量,使得法阵的光芒愈发耀眼,束缚也变得更加坚不可摧。 柳繁生微微转头,望向身旁的玄青。她的神情极为专注,宛如一尊精致的雕塑,紫色的光晕恰到好处地映照在她那如雪般白皙的脸颊上,为她秀美清丽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妩媚之韵。 柳繁生凝视着她,唇边不由泛起一丝无奈的笑。 法阵的光芒愈发耀眼夺目,仿若一颗即将爆发的星辰,渐渐攀升到了顶点。山谷中的灵气波动如同连绵不绝的巨浪,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四周,那股强烈的气息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卷入其中,一起共鸣共振。 法阵中心的古老符文仿若被赋予了生命,开始缓缓地旋转起来,速度越来越快,逐渐形成一个庞大而骇人的旋涡。那旋涡仿佛拥有着吞噬万物的力量,将仲天训和冥鳞紧紧包裹其中。 仲天训和冥鳞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所震慑,他们的身体如同受惊的野兽般激烈地挣扎着,那挣扎的力度之大,仿佛要将自身的骨骼都挣断一般。 山谷中的修士们也感受到了这股力量已至极限,他们纷纷将自身的灵力毫无保留地注入法阵之中。灵力如同奔腾的洪流,汇聚成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向法阵中心奔涌而去。 就在这紧要关头,谷中的林麓宗弟子们,仿佛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般,骤然齐刷刷地站起身来。他们的眉心处闪烁着火红的印记,眼神中瞬间布满了狠戾之色,宛如一群即将扑向猎物的饿狼。他们以一种奇异的阵型迅速排列开来,双手整齐地结出繁复的印诀,口中齐声念动着咒语,声音低沉如闷雷滚动,幽怨似泣血悲鸣,在空旷的山谷中不断回荡。 随着咒念之声,一道道漆黑如墨的雾气冲天而起,仿若来自地狱深处的邪恶之气喷涌而出。这些黑色雾气在空中肆意翻腾,如同一条条巨大的黑色巨龙,张牙舞爪,散发着骇人的威压。它们在修士们之间急速流转,逐渐凝聚成一条条纤细灵动的黑色锁链。 这些锁链仿若拥有自己的生命,蜿蜒曲折,如同一条条黑色的毒蛇,向着山谷中的修士们迅速缠绕而去,速度之快让人措手不及。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山谷中的众人惊愕至极,那些黑色锁链所经之处,修士们纷纷瘫软倒地。 玄青见状,立刻作出反应,她手中瞬间涌起一道紫色光晕,向那迎面扑来的黑色锁链轰击而去。黑色锁链似乎感受到了威胁,猛然一颤,随即迅速散开,化作数道细小的黑雾,犹如一群狡猾的鬼魅,以极快的速度避开了玄青的攻击,继而又迅速凝聚直扑她面门而来。 玄青眉头紧蹙,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她竭尽全力维持着濒临溃散的诛邪阵,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根本难以全神贯注地应对那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黑雾。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诡异的黑雾滚滚袭来,那黑雾翻滚着,携着无尽的邪恶气息,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吞噬殆尽。 在那黑雾触及她身体的刹那,她只觉浑身一软,所有的灵力仿佛被瞬间抽空,霎时瘫软在地,再无起身之力。她惊恐地睁大眼睛,望向身边的柳繁生,只见他也如自己一般,无力地瘫坐在地。 而此时,法阵中央的柳繁奕、王安之、蓝嫣然、巨辰逸以及一众修士,都已经失去了抵抗之力,他们或躺或坐,脸上满是痛苦与迷茫。 玄青紧咬牙关,竭力压制着内心的恐惧,抬起头望向山峰上的若水仙君与疏音,发现他们竟然也倒在地上,无法起身。她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山谷中弥漫着一股死寂的气息,法阵光芒逐渐黯淡,而那黑色雾气却愈发浓烈,仿佛要将一切光明尽数吞噬。 山谷中原本闪耀着光芒的法阵逐渐黯淡下来,而那黑色的雾气却愈发浓烈,仿佛要吞噬掉山谷中的一切光明。 王安之无力地瘫坐在地,他的目光扫过那些默然伫立在山谷中的林麓宗弟子。他们一个个身姿挺拔,却仿佛失去了灵魂,眼神空洞而迷茫。 王安之心中满是疑惑,他将目光转向柳繁奕,质问道:“你们林麓宗的弟子为何会施展煞血盟的煞气术?” 柳繁奕面色凝重,沉声回答:“这些林麓宗弟子,想必是中了摄魂咒,被操控了心智。定然是那杨旋儿所为!” 杨旋儿这个名字听着有几分耳熟,玄青微微皱起眉头,脑海中快速搜索着关于她的记忆。片刻之后,她想起柳宗主的外室似乎名叫杨旋儿。她疑惑地问柳繁奕:“杨旋儿不是你爹的外室吗?她为何要这么做?” 柳繁奕道:“她是煞血盟的邪修,接近我父亲,是为了复仇。” 王安之闻此,不禁冷笑一声:“柳宗主究竟有多少外室?可真是风流!” 柳繁奕不甘示弱,当即反驳:“王少主,你也别五十步笑百步了,你父亲王城主的风流韵事难道还少吗?” 听到他们的对话,玄青不禁回想起上次在听雨殿的情形。那一次,正是因为王安之的父亲王轩始乱终弃,薄情寡义,才导致王安之与蓝嫣然兄妹二人心生嫌隙,差点让花风然的诡计得逞!而这一次,又是柳宗主的外室利用摄魂咒操纵林麓宗弟子,施展煞气术,将大家置于如此险境。想到这些,玄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愤愤不平地说道:“你们的父亲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身为修行之人,本应摒弃杂念,清心寡欲,以提升修为、守护道义为己任。他们却终日沉溺于私欲之中,惹出这些无端的纷争!亏他们还都是宗门之主,他们难道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不仅会伤害到身边的人,还会影响到整个宗门吗?真是令人不齿!” 柳繁奕和王安之听后,脸上露出尴尬之色,无言地低下了头。 山谷中的气氛异常凝重,修士们纷纷挣扎着试图恢复灵力,但那黑色雾气似乎有着某种诡异的力量,使得他们的灵力难以凝聚。 玄青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试图从地上站起来,但身体却好似被千斤重担压住,动弹不得。 一股股阴冷的风不断涌来,风中夹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低语声,犹如千万条毒蛇在耳畔嘶嘶作响。那阴森的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 黑雾中渐渐浮现出一个身姿妖娆得仿若鬼魅般的女子身影,她那婀娜的身姿在幽暗的浓雾中若隐若现,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她的眼眸中闪烁着癫狂而暴戾的光,那光芒中还掺杂着一丝得意之色。 她的身后,一大群身着朱红长袍的邪修紧紧相随。他们手持各式法器,目光冷冽如冰,迅速将谷中众人团团围住。 女子缓缓地迈开脚步,摇曳着走向法阵中央。她每踏出一步,山谷中的黑色雾气便浓郁一分,仿若她的每一步都在汲取天地间的阴气,使得那黑色的雾气愈发浓稠,化作一张巨大的黑网,将整个山谷都笼罩其中。 女子伫立法阵中央,目光紧紧锁定着不断挣扎的冥鳞。她缓缓伸出那白皙如玉的手掌,黑色的雾气仿佛得到命令一般,开始剧烈翻滚,形成了一道道诡异的旋涡。 煞血盟的邪修们随之而动,他们在山谷四周布置起繁复的符文和阵旗。这些符文和阵旗在黑色雾气中闪烁着暗红色的光芒,形成了一个庞大的阵法,散发出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将那被困在法阵中的冥鳞牢牢地束缚住,使其无法挣脱分毫。 “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正道修士,也不过如此嘛!”女子那娇媚的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柳繁奕竭力想要从地上站起身来,却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死死地压在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他怒视着女子,厉声质问:“杨旋儿,你究竟有何企图?” 杨旋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环视四周,目光最终定格在柳繁奕身上,眸中瞬间迸发出狠戾的光。在沉香阁时,她本打算对柳繁奕下手,多次试图接近他,费尽心思地琢磨他的喜好,想要赢得他的好感。奈何,任凭她如何绞尽脑汁、使尽浑身解数,柳繁奕却始终对她冷言冷语,从未给过她一丝好脸色,仿佛在他眼中,她卑贱的不配与他说上一句话。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鄙夷之意,犹如一根根尖锐的刺,深深扎进了她的心,令她愤恨难平。此刻,她终于有机会一雪前耻。她不紧不慢地走到柳繁奕的身前,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望着倒在地上的柳繁奕,杨旋儿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快意。她微微仰头,居高临下地伫立着,一只脚踩在柳繁奕的胸口,冷冷地俯视着他:“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如今已然落到这般田地,竟然还敢在我面前如此张狂?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柳二公子吗?哼,现今,你在我面前,不过是一只任人践踏的蝼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