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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鸿渐满意的点点头，总算不是负数了。
“手指呢？”
“好像可以动弹了。”女孩举起手，稍微活动了一下手指。虽然还是很僵硬，但是明显已经可以活动。
“首次治疗，效果不错。”陈鸿渐拿过一张薄毯盖住她的身体，又扶她半靠在床头。
“我替你放松肌肉。”他在床边坐下，伸手按摩她腿部肌肉：“你爷爷找了高级按摩师？”
长期不活动，只要让按摩师刺激肌肉，不然腿部肌肉萎缩，神仙都难治。
“嗯！爷爷，一直在想办法救治，是我太不懂事了！”
陈鸿渐有些意外，这不挺懂事嘛，哪里像老头描述的那样。
他哪里不知道，这是因为他给了女孩新的希望，才让她的性情在不知觉间改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