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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画！古董！
这老家伙原来是为了这个！
“原来如此！”陈鸿渐想了想：“不若这样，一亿日元，我帮你鉴别！如何？”
中关教授脸现犹豫之色。
陈鸿渐淡淡道：“教授你都辨别不出来真伪，想必这幅画极具迷惑性。唐朝古技法博大精深，教授想学到精深的地步，没那么容易。”
中关教授面现挣扎之色，似乎有些动摇，又似乎有些不甘。
见状，陈鸿渐再下一记猛药。
他从旁边拿起一张白纸，又拿过一支铅笔，刷刷刷的画了起来。
不多会功夫，纸上出现两个女帝素描像，几乎一模一样。
